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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口——武山之口
2013-11-27 23:47

初冬时节,山上的野菊花已经十分的烂漫了,田里的稻子都已经收割完毕,很多人都在田里种上了油菜,溪里的水清清的,浅浅的,一路小跑着向前流去,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烟霞,山村很恬静,很祥和。

我们是为了寻找鸡公桥上的“鸡公”才来到武口的。

武口村口有一口池塘,水刚刚被放干,据说是为了清理塘里的污泥。几个穿着高邦套鞋的人正在塘里抓鱼。池塘边的柳树下有一座新建的亭子,上边写着“明光亭”三个字,要是塘里有水的话,这景致是非常美的。亭子的对面就是高速桥,杭新景高速从上面通过。那只从鸡公桥上拆下来的“鸡公”就放置在桥下。村里的老人说,鸡公桥被改造成公路桥以后,其他东西丢掉的丢掉,重新利用的被重新利用,只有这只残缺的“鸡公”被我们抬回到村里,算是对老桥的一种怀念吧,因为那鸡公桥是村里一位姓吴的太婆(他们对女性前辈都这样称呼)一个人出资建造的。我们对“鸡公”拍了照,就开始在村里寻找起古迹了。可是村里一位自愿为我们带路的老人说,村里真的没有什么古迹可寻了。他指着高速桥下的一片空地说,以前这里有一座很大的祠堂,好像有三进或者四进,我也记不清楚,只记得里面的柱子很粗,要三四个小孩才抱得过来。可是现在连影子都找不到了。

说来奇怪,这座祠堂最先属于谁家,村里人都说不清楚,他们只记得老辈人传下来的发生在这个祠堂里的一些故事。

有一年,安徽那边发生了水灾,一邦人逃难来到武口,他们想向村里的一位财主借点粮,说是借,其实有点抢的意思。这位财主满满地装了一箩筐白米,放在祠堂的堂前,自己端坐在祠堂的上横头,说,你们不是要借粮吗?这样吧,我家的粮食也不多了,只有这一箩米了,你们拿去吧。说完抬起一只脚,轻轻一拨,这箩米稳稳地落在祠堂最外进的一个天井正中,而且箩里的米一粒都没有掉出来。那邦逃难的人看得目瞪口呆,相互使了使眼色后,落荒而逃。

正说着,来了一位老先生,当我们问起那座已经消失的祠堂时,他说,这座祠堂最早是由姓董的人建造的,后来,董家人口日渐式微,直到最后一个也没有了,这座祠堂就被姓邵的人继承了过来。邵姓是北宋末年从淳安迁过来的,先是迁到航头,其中的一支迁到武口,并逐渐成为这里的旺族。到了清中叶还分出三个支派,各派都建有自己的分祠堂,一个叫“慎余堂”,一个叫“世德堂”,一个叫“孝友堂”。

武口村里除了邵姓外,还有吴姓也是大族。其他一些姓,都是太平天国之后,从江西、福建等地迁来的。

我们在村里转了转,总想找出一些当年武口辉煌的蛛丝马迹,但是,除了几堵残垣断壁外,什么都没有找到。

我们在据说是吴家老屋的废墟中发现,这座老屋的天井有四个之多,并且都是用青石板砌成的,石板上还有非常漂亮的雕花。村里人说,土改的时候,这座老屋里住满了人,他们不是吴家人,而是一些贫苦人。一座老屋,简直就是一个生产队。现在早已是人去楼空了。

邵家的老屋是看不到了。据说在太平天国时,邵家遭到了重创,家道中落,之后,邵家人又因大度挥霍而败落,到了新中国成立之后要划成分,邵家基本上都是贫农,最多也是个中农。

武口这个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,村里也没有人说得清,包括那位老先生。当地人叫武口都叫“磨口”(音),但问起为什么叫“磨口”,也没有一个人说得清。回来翻《建德地名志》,才知道,“此处为武山的出口处,故名。”

武口村后确实有一座山,但村里人不叫它武山,而是叫它屋后山。这座山的山顶形似一个漏斗,所以又叫“风车斗”。村里人说,夏天到山上去砍柴,风很大,吹在身上很凉快。由于山高,我们没有上去体验一番。

上世纪的60年代,武山的口子上建了一座水库,叫武口水库。半个多世纪来,武口人对武口水库不断进行维修加固,总库容量达到206万方,正常库容量也有182万方,坝高31米。当年修建这座水库的目的是用来灌溉的,现在条件好了,灌溉方便了,水库里的水不太用得到了,因此水库里的水就被作为饮用水了。由于保护得好,水库里的水特别的清澈,无论谁见了,都不忍心破坏它,就想洗个手,都不忍心伸下手去。

(沈伟富 文/徐杏福 摄影)

责任编辑: 徐舟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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